宋祁的话彬彬有礼,不过立场却没有被撼动分毫。
温白书在一旁静默不语,完全处于一种置身事外片叶不沾的姿态,一双极度深邃的魔眼此刻也完全不揪心这些事端。
“宋楼主,事关家国大事岂能儿戏,虽说眼下你我平起平坐,可大多都是仰仗你父辈打下的江山,再者说我们算起来都是你的长辈,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你作为小辈眼光有时狭隘,还是多听长辈之言为好。”
墨水寒面朝宋祁一阵苦口婆心,只不过这话中的贪欲已经昭然若揭,宋祁又不是听之任之的傻子,此刻不卑不亢也举杯反敬,只不过态度上比之前刚毅了几分。
“墨楼主,我这人向来尊师重道,家父既是我的长辈也是我的师承,家父临终前特意叮嘱我要守好大傀儡术的体统,我若是听信谗言拱手让出,那岂不是让我背负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骂名?”
这句诡辩着实角度刁钻,墨水寒闻言立刻将老脸抻得老长老长。
“无礼小辈,你说谁是进谗言者!”
“墨楼主干嘛动怒啊?我又没有指名道姓,你怎么这么着急要对号入座?难不成是做贼心虚又良心发现,准备撕破脸皮跟我大哉楼彻底交恶?”
“谁又是贼,小辈你着实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