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关内完全不同。
在这片无边无际的土地上,人们很没有安全感。
他用脚轻轻一瞌马腹,坐下的战马脚步轻盈的奔跑起来,来到前方与海哥并行的位置一勒马缰绳,说道;“海哥,咱们差不多到地头了,对咱们接的这趟活计,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吗?”
海哥撇了他一眼,嘴角抽动了下似乎想吐糟什么,随即又咽了回去,只是干巴巴的反问道;“辣手东,你有什么章程?”
“我就是想看看,这次有没有可能开辟一条贸易路线,所谓马无夜草不肥,海哥你经验丰富,在虎门也待了有三年多了,有可能的话咱们联手做一票。”
“想多了吧,辣手东,这种好事儿还能轮上咱们?”
“埃塞俄比亚那么大的土著王国,总归是有点机会的呀。”
“那你就别做梦了,这里穷的老鼠看了都心酸,土著酋长披一块兽皮就能号令部落,士兵连莫桑比克棉布长袍都配不起,除了能弄到些象牙,其他啥值钱的玩意儿都没有,要想赚大钱还得去阿拉伯半岛。”
“海哥,你说的也太玄乎了吧?”
“嘿嘿嘿……”海哥笑了两声,没有言语。
索马里州的雇佣兵经过十五、六年的发展,已经形成了一定之规,大鱼吃小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