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您知道我年轻时原本是个懒散的性子,并不热衷于仕途,当年的澳洲之行对我的冲击极大,当看到了人一辈子还能这样精彩的活法,世界观由此产生剧变。”顾致文神情唏嘘,似乎对自己年少时荒唐度过的时间感到惋惜,然后盯着李福寿认真的说道;
“一入仕途,品尝了权利宛如美酒般的味道,就再也舍弃不了。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沉迷于风花雪月,悠游山林的顾志文了。
我已经变了,变得不甘于平庸,变得野心勃勃,胃口大的甚至连二伯顾延川也满足不了,所以只能来找陛下了。”
一个从三品的广东宣慰使满足不了,那么看样子正三品指挥使同样也满足不了,难道想要一个正二品的总兵?
呵呵……野心大?
李福寿才不怕什么野心大,这样他才有机会搅风搅雨,就怕野心不大,是满清朝廷忠心耿耿的忠犬,那就没什么玩头了。
“说说看,你是怎么打算的?”
“启禀陛下,我不留在广东争甚么,这里是二伯的基业,以后终究是要留给二房头致学吾弟,在京做几年右都御史,等到二伯告老辞官,致学弟顺势接任广东巡抚之职,承接着手里的数万精兵和深厚的政商人脉,广东巡抚和广西提督遥相呼应,纵然是下一任两广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