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凌晨时分。
大队的黑影自南方联邦军营地出发,绕道雪山镇上游约4.5公里水浅的地方,徒步涉过半人高的利默河,悄然的向着山岭高地方向摸过去。
虽然士兵们喝了一些烈酒,但浑身潮湿的军服被夜间冷风一吹,依然冻得瑟瑟发抖,身体热量大量散失让人行动变得僵硬,士兵们在夜色中跌跌撞撞走着不时摔倒,甚至有人扭断了脚,发出很大的响声和痛叫声,在漆黑的夜色中传出去很远。
这让弗莱彻上校非常恼火,低声斥责道;“如果不想害得我们都完蛋,那就让他们闭嘴,这些该死的白痴,难道要告诉那些东方人我们来了吗?猜猜他们欢迎你的是火鸡还是子弹。”
“长官,士兵们都冻坏了。”
“蠢货,让他们忍着,现在可不是郊游。”
“遵命,长官。”
“上帝呀,这真是一场灾难。”弗莱彻上校心中有种想杀人的冲动,拿出随身携带的酒壶灌了口烈酒,感受到寒冷的身体涌来一股暖意,方才好受些许。
偷袭的部队已经接近铁路线,而山顶高地和雪山镇都在距离铁路线不到1公里的范围内,可以说摸到敌人的鼻子底下了。
在这种关键时候,犯任何错误都是致命的。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