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远看着还行,近看确实没有卖相,整个就是一个粗糙堆砌的玩意儿,履带底盘上罩着一个生硬的铁盒子,屁股后面空门大露……
车组乘员爬下来一个个灰头土脸,身上散发着浓重的柴油和汗臭味儿,累得一屁股就坐在了草地上。
这让素来治军严谨的尉迟守拙中将心中不喜,而且他对这种新玩意儿作战效果如何也有很大疑虑,既然莫如峰中将做了让步,他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
不远处的树荫下
大群的技术人员正在围着实验坦克检查车况,记录数据,卞春松当真累的话都不想说,从坦克上跳下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若非年轻身强力壮,真的吃不消这样折腾。
实验场来了很多高级军官他也看见了,可是他实在无力上去奉承,6个小时的极限驾驶已经累瘫了,该咋地咋地吧!
“累了吧,喝点水歇着吧。”
何祖光教授打了一瓢清凉的水递过来。卞春松双手接过来,捧着水瓢的手颤抖个不停,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埋头牛饮,吨吨吨喝了个畅快。
“爽啊,终于又活过来了。”卞春松用手一抹嘴巴,立马又变成了五花脸。
何祖光教授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从口袋里又摸出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