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上校猝不及防,下意识的说道;“不……将军阁下,这样我们可无法交代。”
“有什么可交代的,只要我们不说谁知道?”德-桑蒂斯伯爵目光严厉的扫视了一下佩利尼上校,见他神情惊惧的低下头去,这才沉声说道;
“我要提醒你上校先生,现在最紧要的是安置伤病员,让他们能够在温暖的屋子里恢复伤势,有热水和柔软的床铺,这是安定军心最重要的事情。
只有稳住了军队,才能谈到下一步。
我们必须要从当前的困境中解脱出去,东部区并不只是有莫尔加达一个小镇,这个问题我会和司令官阁下私下沟通。
你所要做的就是立刻返回去,答应对方的要求,条件是我们的受伤官兵必须在入夜之前全部进入埃德镇妥善安置,这里的情况已经糟透了,随时有可能发生哗变。
别忘了……我们是系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那……那今后怎么办?”佩利尼上校依然心存疑虑。
德-桑蒂斯伯爵脸上闪过一丝狠色,再也不复此前优雅从容的贵族风范,语气森冷的说道;“只要度过了此次难关,我将会第一时间前往司令部所在地阿斯马拉,与巴拉蒂埃里将军阁下私下会晤,面呈当前的困境。
对于非洲远征军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