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感觉茶水不烫,便端起来吨吨吨的全都灌到嘴里面去了,用手一摸下巴上的水渍喊了声;“爽”。
然后转过头看着赵启山说道;“启山兄,咱们真要搞这个什么劳什子履带拖拉机吗?会不会有人买这个玩意儿?”
“废话,你自己搞私人农场的没数吗!”
“这我当然知道,即便是重型拖拉机在泥泞的田间也不好使,陷车是常事,尤其是咱们昆士兰北方青岛地区降雨多,田间地头更是泥泞难行,拖拉机后面拖带着个割草机太费劲,不是打滑就是陷车,若真是弄出履带这玩意儿我看行。”
“那不就结了吗。”
“问题是世界上现在出现上百种履带设计,至今还没有一种成功的履带式拖拉机,咱们虽然有几个钱,但是投入这种研究恐怕不是一两万英镑能够打得住的,即便研究出来的,加上以后的建厂和购置设备花销,我看咱们哥几个够呛能撑得住啊!”
“有所为,有所不为。”赵启山神色沉稳的说了一句,拎起腿边上的暖水瓶给茶壶里倒满,重重的呼了口气后看着马为民说道;
“咱们在青岛这个地方发展已经摸到天花板了,一年赚个三、二万英镑是没问题的,如今的家业一辈子吃喝不愁,每年坐着也可以捞到大把的进项,但是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