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哨,这就意味着最少要被检查五十几遍,任何一处露出马脚都会导致前功尽弃。
再说了
骑马经过几个城镇还属于正常,可是经过几十个城镇一路向南那就反常了,成为了最大的疑点。非有必要,绝大部分人都不会这样选择,坐火车一路过去难道不舒服吗?
海运同样也不可靠,如今的悉尼和红河谷的情况并不热络,与墨尔本关系更是冷若冰霜,双方的沿海水上航线门可罗雀,一周也开行不了两班船,每个人都有必须要去的理由。
在这种地方,心中有鬼的人更容易露出马脚,智者所不选。
“科长,还是你这里好,有吃有喝的蛮惬意。”一名30来岁神情精悍的中年男子推门进来,看到油漆斑斑报纸上的两个肉包子,老是不客气的一把抓过来,一口下去就咬了有一小半。
他是二科的副科长郑福台,一身家传武艺相当了得,是行动二科头号王牌干将。
“褔台,你那边有什么情况?”
“啥情况也没有,抓了十几个三只手小贼,还有两个黑煤窑的人贩子,专坑土著人的那种,我问了下就放了。哦……对了,还查到了一对私奔的年轻男女,都关在铁路值班室,等到晚上带回去慢慢审查。”
“别掉以轻心,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