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兴趣的话题,我对你的这次历险充满了好奇。”
“当然,如您所愿,文贝克大人。”
“那就说定了。”
文贝克重新坐上了马车,刻印着总督府徽章的马车绝尘而去,只留下李福寿孤单的身影显得分外落寞。
“爵士老爷,洋鬼子怎么说?”从街道旁边走过来一个戴瓜皮帽的中年男人,此人是盛叶云发达时期鞍前马后的心腹,他听不懂荷兰语,走过来关切的问道。
“政务官大人有紧急公务在身,不过他约我下午到庄园做客,商讨一下怎么拿回我们失去的东西,你要记住……我依然是巴达维亚的甲必丹,在这块地盘上,荷兰人离开我可玩不转。”盛叶云在自己人的面前,表现得底气十足。
“那必须的,老天爷开眼,这两年咱们可是被明枪暗箭打击的够呛,现在终于熬出头了。”
“放心吧,我盛叶云回来了,所有吃了我的都要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都要给我还回来,这翻天帐我一笔一笔的和他们算。”
“爵士老爷,这话听的真提劲啊!这两年跳出来踩我们的仇家可不少。咱们先弄哪一家?”
盛叶云轻笑了一声没有回应,他如今深深的品尝到人心险恶,数十年的亲兄弟都会因为利益翻脸成仇,对以前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