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离他远一点。”
周围的人嫌弃的捂着鼻子四散开来,就连码头力工也不靠近,这个痛哭男人就像个疯疯癫癫的叫花子,口袋里有两个铜板都能攥出油来,谁粘着谁倒霉。
半晌之后
痛哭流涕的盛叶云收住悲声,尽量平复内心翻腾的情绪,重新用冷静头脑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站起身来看了看四周,所见到的都是鄙视不屑的目光,见得多了也就麻木了,无法影响到历经劫难的盛叶云。
这两年多来在莫桑比克到处东躲西藏,打零工赚钱,恨不得一个便士掰成两半花,终于凑齐了返回爪哇岛的昂贵船票钱,那数不尽的艰辛一言难尽。
遥想当初意气风发的指点江山,曾幻想着能与昆士兰掰一下腕子,残酷的现实留给盛叶云的是无尽的伤痛和凄凉,他终于明白一个道理;
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一切蝇营狗苟全都是浮云。
码头上的旅客已经离开大半,船员们在百无聊赖的整理缆绳,议论着休假之后到哪里好好的喝上一杯放松下,再找个温柔的南洋姐翻云覆雨一番,将积蓄一个多月的精华尽情挥洒。
上一次这么放松的时候,还是在东非之角的西安镇,那里的阿拉伯女人可真够劲儿,还有可口的腰果鸡丁,卤肥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