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周呢,我湖广人,这里的店东家就是前几年的移民,在婆罗洲上船的,有心在这片新领地干出一番名堂出来,移民船上就鼓动我和他一起干,说是白给一成的份子,月薪照拿,所以我才心动了。”
“哦,原来这样啊,那你不要土地了吗?”
“客官不瞒你说,我的生性也是不耐烦侍弄土地的,且在这个茶馆安顿下来再说,如果这样能赚到钱也不错,再说根据移民营地的宣传,只要是咱们华人开垦出来的土地都归自己,短时间政策是不会变的,反正这里有的是土地也不会跑,不着急的。”
“听你这么一说,倒真是有几分道理呀。”
“那可不!”听到夸奖店伙计更得意了,炫耀的说道;“我这人从小脑袋瓜子就活泛,四乡八邻的都夸我是明白人,若不是家境困顿供不起上私塾,没准儿也能考个秀才回来光宗耀祖。”
“你上过私塾?”
“上过三年,识得一些字,后来家道中落荒废了。”
“原来是位小先生啊,失敬失敬。”
“呵呵……都是些老黄历了,我只求在这里能混个出人头地,娶上一房媳妇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不准备回去了吗?”
“怎么回去啊,这里距离华夏太远了,上万里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