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拿着棍棒一阵踢打驱使,这才颤巍巍的从快艇舱面上下来,按照要求排成一列长队向前挪动。
再仔细看一下快艇舱面上,到处都是一滩一滩的屎尿痕迹,停下来以后臭气熏天。
这时早有另外一些黑人奴工提着木桶上前,这些木桶上都系着一根长绳,就地打水清洗舱面,看这熟练的样子,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做这种事了。
刚刚抵达码头的黑人劳工需要剃光毛发,全身经过消毒清洗,然后每人发一块兜裆布,包裹在芭蕉叶里的一团黏糊糊的食物,这是当地产量最大的木薯和香蕉捣碎了做成的食物,吃了以后饱腹感很强,但是热量不高,没办法支撑黑人劳工逃出去很远。
在枪口和木棍环伺之下
这些征集来的黑人劳工神情木然的排队向前移动,他们非常畏惧这些黑头发黑眼睛的军人,极少有敢于反抗的。
正说到极少有反抗的黑人劳工,这边就听到“扑通扑通”两声水花响起,两个精壮的年轻黑人跳入了清澈的赞比西河中,身体灵活的向前游去,试图逃脱这让人恐惧的地方。
押解的士兵们立刻持枪来到河边,推拉枪栓子弹上膛,对准河中就是噼里啪啦一阵枪响,打完收工。
李栓柱微微皱了下眉头转过身去,就当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