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能够见到雷中校?”
“对不起,我无法确定。”
“难道他不在镇上吗?”
“对不起,事关军事机密,我无可奉告。”
“呃……”一问三不知,富勒姆专员翻了翻白眼,神情显得无可奈何的说道;“那我们期待在晚宴上,与贵方开诚布公的坦率交流。”
“只要不涉及军事机密事宜,应该没问题。”弗里德曼-科普夫少校站起身来,看了一下放松下来的法国人心中厌烦的很,依然举手敬礼说道;“要是没有什么其他事儿,请容许我告辞,还有军务需要处理。”
“感谢您的接待,请自便。”帕耶特上校站起身来回敬了一下军礼,应付着说道。
“那好,告辞了。”
弗里德曼-科普夫少校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他是传统的普鲁士人性格,严谨刻板,少言寡语,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外交接待人员,从他的嘴里,富勒姆先生几乎听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聊天的话,也不是个很好的谈伴。
所以,在弗里德曼-科普夫少校告辞离开以后,客厅里的气氛明显的放松了起来,性格跳脱的法国军官们开始有说有笑的聊起天来。
“我的上帝,真的没想到在这里见到德国人,他们身上腐朽的味道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