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守道被他激烈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也只能站起来陪着。
此刻他心中已经极为后悔,他不知道马相伯言辞会如此激烈,就差指着李福寿的鼻子骂祸国殃民了,真不该陪着马相伯搞这幺蛾子,真被他害死了!
马相伯的理由很简单;
白人能做的咱们不能做,因为那不是德加海内外的圣人之道。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
言谈中流露出盲目迷信洋人的倾向,什么“仰望英人鼻息苟且度日”,什么“惹得英人和西洋各国人人侧目,恐大局有碍”,流露出舔狗的实质,在洋人面前腰都直不起来。
这真的让李福寿大跌眼睛,没想到国学大师本质上是这种人,让他当校长真是失策了。
李福寿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不言不语,房间里陷入尴尬的沉默中,无形的压力每一分钟都在增长,令氛围变得极其凝重。
停顿了会
李福寿开口说道;“相伯兄,此举恐不妥吧?”
“请伯爵大人明示。”马相伯依然长揖到地。
“政策动向确实关乎昆士兰州数百万同胞利益,相伯兄谏言理所当然,但是用不着做此逼宫之举,还是坐下来饮茶叙谈,各抒己见方为正道。”
“相伯一颗诚心青天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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