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李思贤声音嘶哑得再也说不下去了,伸手又摸上酒坛。
“我来吧,思贤兄。”
李栓柱拿起酒坛给每人都斟上了一碗,然后用手按住李思贤端着酒碗的手,声音不大,但非常坚定的说道;“能听听我的意见,再喝这一碗酒吗?”
“唉……你说吧。”李恩贤的情绪濒临崩溃,说话也有气无力。
“我认为你做得好,做的非常好。”
李栓柱此刻声音稳的就像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再次展现了处变不惊的优秀心理,他看见李思贤抬起头来,送过去一个鼓励的坚定目光,然后娓娓道来;
“给你说说……我为什么能够担任营长的故事吧。
进攻二道梁阵地的血腥鏖战中
阵亡敌我双方士兵的尸体铺满了山岭,我们营作为第一波攻击的压阵队伍,紧跟在二团的进攻队列后面,需要在最关键的时候给敌人捅上一刀,将棺材板彻底盖死。
两军对阵勇者胜
进攻队列前进的时候,一连副连长怂了。
谁都知道,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战。
这个混蛋脱离了自己的队列落在后面,我大声命令他回到指挥位置,他告诉我;
“副营座,眼看快胜利了,咱不能都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