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准数,眼见着南北方对抗矛盾日益尖锐,南方州也在发展自己的毛纺厂,我们的羊毛原料供应不但价格偏贵,而且容易受到双边关系影响,从自家牧场要一点羊毛原料不过分吧?”
“守道兄,你也别说的那么可怜兮兮的,你们北仑镇收购南方州的羊毛向来压价是比较狠的,羊毛出在羊身上。”
“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潘守道叫起了撞天屈,看起来很像那么回事儿;“压价都是那些白人羊毛收购商干的,与我们无关,兄弟城镇羊毛收购站每磅羊毛1.1个便士,到了当地毛纺厂1.25个便士,我们北仑镇到厂的价格是1.35个便士,仅收购成本这一块就高出了7%以上,绝对是全澳洲收购价格最高的地方,至于说路途运费高那就不是北仑镇的问题,请元鼎大人明鉴。”
“行了,行了,守道兄,你就别缠着我了,这事儿要详尽研究以后再说,别弄得按下葫芦浮起瓢。”李福寿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意思端茶送客。
潘守道佯装看不见,依然缠着李福寿喋喋不休的诉苦,把他缠得头大如斗。
实在没辙
李福寿只能答应将紧邻着北仑镇的新罗西斯克镇,北海镇和爱丁堡共计三个镇划入北仑毛纺厂原料基地范围内,就近供应北仑几家毛纺厂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