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瘦的老者,两鬓皆白,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李福寿不紧不慢的说道;“请问你是……”
“福寿,这是东郎乡的族叔,你要叫一声叔祖爷的,千万不可怠慢。”族长刘寿齐紧跟着解释了一句。
看他的神态,并没有打圆场的意思,想必也是觉得李福寿行为不恭,心中不喜。
在外面不管你天大地大,来到宗族祠堂中族长最大,他就是这里的一方天,任李家子弟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福寿小儿,别人都说你如今生发大了,在姑苏府大兴土木营造宅邸,动辄花销10多万两白银,可你也不想想没有宗族哪来的你,做人不能忤逆不孝,那可是要遭到唾骂背弃的。”
“是啊,怎么也得拿出几万两银子来贴补下。”
“区区一个后生晚辈,有几个臭钱就觉得了不起了,简直岂有此理!”
几名须发皆白的族老随声附和,祠堂中弥漫着声讨李福寿的氛围,言辞逐渐激烈起来。
坐在这群老货中间,无形中散发着一股僵化陈腐的味道,李福寿原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人,对于这些更是厌烦透顶。
你客气吧,尊敬吧,他就拿桥,把长辈架子端得高高的,越客气越尊敬越拿桥,其实都是一群乡民愚夫,眼皮子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