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奎斯首相和我也包括其他一些具有影响力的政治人物都看到了这一点。
提出了问题,但却没有解决办法。
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是要解决以德国为首的反世界秩序同盟,昨天是马恩河与加里波利,今天是法国盟友遭受重挫的凡尔登,明天或许我们要在索姆河做出一些动作出来。
大家都非常忙碌,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
每当我们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总会有人跳出来挡在枪口前面,现在是德国佬,鬼知道还会有谁?
伙计,如果你说的没错,那么在这场被称之为世界大战的战争结束之后数年内,我们不会有精力去骚扰他。
至于以后就难说了,大不列颠帝国绝不会容忍任何国家威胁到世界霸主地位,法国不行,德国不行,美国不行,大洋帝国同样也不行,这不以某个人或者集团的意志为转移,而是国家利益使然。
也许到那个时候,我们都退休了,依然可以在一起喝杯下午茶。”
“我同意您的看法,温斯顿,大洋帝国是现有国际秩序的受益者和维护者,将与英国的利益摆在首位,这是我的朋友想要通过我私下转达的一句话。”
朋友?
丘吉尔细细的咀嚼这两个字,很快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