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是几十年的光阴。
以后的日子里,夙违教她识字写字,他对她说识一些字总归是有好处的。
有时她学累了,便闹闹脾气,夙违也只好停下,哄着她。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夙违竟把她养出了小脾气。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那段日子,白歌一直看到夙违在和别人飞鸽传书,有时又会看到他在房里练功,白歌虽然不会,可也知道些,夙违他不是一般人,可那又如何,谁叫那是她喜欢的人呢。
与夙违通信的不是别人正是颜斶,鬼帝大计,需要夙违回魔域,催了他好久,他也拖了好久。这是最后一次通信,也是最后的期限了,夙违不得已,只好答应回魔域,可他还是放心不下白歌,她还小,只有八岁。
“你要走了吗?”白歌站在门口问他。
他手里拿着给颜斶的回信,将信封好,装到信鸽腿上后,放走了它:“嗯,很快了。”
“一定要吗?”一脸的委屈与无助。
“一定要。”他还是那么平淡,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情。
“夙违,我讨厌你。”她哭着跑回了房间。
她七岁遇到的那个人,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可就在她八岁这年,他却要离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