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也太……”朴素了些,衣裳甚至还洗得半旧,不过倒也浆洗得干净。
徐珏毫不在意地笑道:“长姐,我知道,衣裳关乎着一个人的脸面,可自从在丰台街吹了一个多月的风,愚弟却悟出了一个道理。普通人就是穿绫罗绸缎别人只会当你是暴发户,可富贵人家就是穿粗布衣裳,人家只会说这个人有底蕴。就拿长姐来说吧,长姐无论去哪,不管穿什么,却不会有人嫌弃长姐穿得寒碜什么的。反倒是那些回回都穿新衣的人,反而让人说不庄重。可见,一个人的衣着好坏,也是与身份相关的。”
徐璐又好气又好笑:“打哪学来的歪理。”但心里还是认为徐珏说得有道理,也就没有督促他去换掉。这件天青色长袍虽然洗得发旧,但穿着确是舒服,用细布做的,格外柔软舒适,又透气,沈家方家这些书香世家子弟也大都用的细布料子,还一个个都是半旧不新的,反而还能引领京城时向风潮,这也不得不说明,到了一定的身份地位,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徐璐看他腰间拴着个草绿色比目双鱼送吉白玉佩,就说:“这块玉佩已经少有人佩戴了,换一个吧。”打开一个两尺长六寸宽的海澡纹八宝盒,选了个鸡血石打造的刻步步高升小方印递给徐珏,“这是你姐夫以前戴的,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