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崔娆微微一怔,赶紧答道:“我们出了清音观的后门,我想到前边树林里去走走,萱姐姐不愿走,说想小溪边坐会儿,我便一人去了树林转。待我从林子里出来的时候,便听人说萱姐姐已经先回来了,我也就跟着回来了。”
听到这里,桓氏狠狠瞪了崔娆一眼,说道:“阿娆,你明知道阿萱身体不好,怎么不一直陪着她?如今阿萱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看你怎么向你舅母交待?”
“阿容,你也别说阿娆了。”张氏含泪叹道,“你也听灵安散人说了,这都是阿萱自己身子不好,怎么怪得了阿娆呢?”
听了张氏的话,桓氏怔了怔,再开口时,便带着哭音:“大嫂,我心里难受啊!阿萱这丫头,太让人心疼了。”说罢便呜咽着哭了起来。
桓氏这么一说,张氏也开始抹起眼泪来:“阿容,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啊?这都是她的命呀!”
见母亲与舅母这般模样,崔娆觉得有些不对劲,忙问道:“娘,舅母,你们说什么呀?萱姐姐到底怎么了?”
张氏哽咽道:“刚刚灵安散人故意将你与阿萱支到外面去,只留了我们在屋里,就是想要与我细说阿萱的病情。”
“萱姐姐的病怎么了?”崔娆心里一惊。
看这情形,情况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