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故意前倾,露出白晃晃的嫩乳,摇摇晃晃的向贺契走去。快靠近他时,女子准备投送怀抱,哪知贺契一个偏身,女子差些没站稳摔下去。
贺齐头也不回的上了楼,留下那女子在原地干瞪眼。
这个女子就是那位妖艳无比的流莺,今年十九龄许,唤作梨儿。想她自从十四岁以来,石榴裙拜倒过多少男人,今日遇到个不识好歹的男人,真是气煞她也。
她理了理衣裳,装作若无其事的下了楼。这种不给她面子的男人,不要也罢。待到了京城,以她的美貌和身段,英俊风流的郎君她要多少有多少。
屋外雪已停,贺契约莫赶多半日的路程就要到京城了。贺契让车夫先去候着,自己收拾好行李,将还在睡梦里的可人儿抱上了马车。
待到天儿放亮,马车才驶去。
李玉芙迷迷糊糊醒来过好几回,问了几句话又倒头睡去,直到到了京中,她仍蔫蔫的直犯困。
贺契许久不曾回来,家中的下人没几个面染的。那马管家听到贺契到了,两泪纵横,慌疾前来。
马管家可是贺家的老人了,自打贺契出生,他便在贺家,屈指也有个二三十年了。马管家看着贺契长大,心里呀早把他当成自家的孩子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