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奖,我听出来了,可是,不提意见,叫我出来做什么?难道,难道,只是为了吃一顿饭?难道,难道是何老板没有朋友一个人实在是孤单所以找个陪吃饭的?
亦或,亦或,何老板是在请我吃饭?专门的请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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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意识到我可能被约会了,立刻便找借口告辞,何老板也不勉强,很体贴的开车送我回家。来的时候没有注意,现在注意了一下,哦,何老板的座驾挺大的,这是悍马?
何老板好似能读心,解释说:“刚从外面回来,在市里我一般会换小车的。”
哦。
我回到家,感觉到家里有人,这倒不会吓到我,因为我的屋子楚尘和辛慈都有钥匙的,他们经常悄无声息的潜伏。
而此刻,是有声音的,低低的哭泣声。
声音我很熟悉,是辛慈。
我开灯,看到辛慈缩在懒人椅里,抱着双臂,头埋在双臂之间,我过去,抚她的背。
不用问都知道是因为谁。
辛慈估计已经哭了好久,也哭累了,也哭醒了,抬起头来,抱着我的腰,说:“久久,你说我是不是想太多了?”
因为患得患失,所以想太多。
辛慈说:“我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