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起来便引起章教授更多的话,我拉着章教授的行李箱去储藏间,章教授在后面跟着。
打开储藏间的门,章教授看着整理的整整齐齐一目了然的储藏架,很是满意,弯腰打开箱子:“我本来是想多带几套的,但是箱子装不下。”
我和大章教授将那五套紫砂壶归位,章教授看着之前存的已经落灰了的紫砂壶,又说:“你们现在年轻,年富力强,没有孩子牵绊,又没有老人需要照顾,正是打拼事业的好时候。中国的国情就是这样,处理好人际关系好办事。所以,该送礼就得送礼。”
“咱们家不是在紫砂壶厂有人嘛,拿的都是外面买不到的高档货,送出去又体面又高雅,再说,送这东西又不是钱,顶多算是个心意,不叫行/贿。”
嗯,嗯,嗯。
章教授又问:“那五套,你们都送给谁了?”
那五套,都是楚尘送出去的,三套都给了他那个BOSS,一套给了一个当事人,一套给了陈曦。怎么回答章教授呢?我说:“具体得问楚尘。”
章教授追问:“你没有送?”
“嗯,”我说:“阿姨,这里灰尘多,咱们去客厅。”
章教授有时候挺听话的,就被我推到客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