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你哪里都不准去!”
听着闫寒晨不无霸道的要求,乔凉夕只觉好笑。
诚然,这一切的背后是他始终提着一口气,许久都不曾释然,可乔凉夕却还是玩味着反问,“陛下这是打算金屋藏娇了吗?”
“朕是天子,自然藏得。”
同样的玩笑话,他们许久之前也说起过。
只不过从前常常是乔凉夕不时的泼冷水,而闫寒晨始终坚定地表示,只要是她想做的事,自己绝不阻拦。
没成想,经历了些许变故之后,一切终归变得不一样了。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知道闫寒晨是心疼自己,乔凉夕索性不自觉往他怀里蹭了蹭。
闫寒晨伸手将人揽住,却是不曾接话。
人尚未回来,闫寒晨却是已经修书归拢一众御医,让他们提前准备,好方便为皇后娘娘调养。
可谁也没想到,乔凉夕这病却是时日久长,如今冷不丁摆在众人跟前,倒着实让人不知该从何下手。
“陛下,您可别吓着几位太医。”
乔凉夕倒是还能强撑着与众人玩笑,可周遭众人却是神色凛然,别说笑了,就连与皇后对视都需要极大的勇气。
“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