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岑相思冷不丁的一句,着实把本就战战兢兢的人吓得腿软。
所幸的是,在面对这群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的将士们时,他多少已经练出了一副但凡见势头不对便立刻就地跪倒的姿态。
故而,这石破天惊的一声无非就是让他没由来差点整个人扑倒在地上而已,倒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
“怎么不行?”早已经立在跟前的人,闻声却是不自觉扫视了周遭一圈,不以为意地冷声反问。
“太……太危险了。”
岑相思见状,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半响才终于试探着应道。
可话刚出口,闫寒晨便冷声反问,“那又如何?”
话至于此,岑相思自是知道饶是他有再多的劝慰的说辞,也不过是徒劳。
远在京城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放下一切飞奔而来,更遑论此时既已知道皇后娘娘就被困在山上,试问他怎么可能还坐得住?
可单就是这样不容置喙的说辞,才愈发让岑相思没由来提着一口气,半响都不敢松懈。
“那我跟着您。”
拦不住人,岑相思也唯有亲自跟从了。
无论将陛下交托给任何人护卫他都心下难安,唯有亲自照应着,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