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见?”
乔凉夕冷不丁听到这一句时,只觉得头皮发麻。
事实上,薛子晴与杨晔也差不多。
这不,两人忙不迭补充道,“如今京中除了神女之外,再无其他苗族人,这次的事应该与先前的蛊毒无关……”
大祭司已死的消息是众人皆知的,尽管闫寒晨与乔凉夕心下生疑,但面上从来不显,以至于直到现在也不过只有他们二人不时心生怀疑而已。
至于旁人,纵是有心往歪里想,却也总不自觉想要忘掉那些近乎悲惨的记忆。
“具体是哪几家?”乔凉夕怔愣片刻,又问道。
果不其然,薛子晴面露难色,半响才道,“各家好像都遇上了麻烦,所以才联手寻人的。”
“既是事关性命,怎么不抓紧报官?”乔凉夕再问,但这一次,谁都给不出合理的解释。
该说就这个问题,他们也没少思忖其中的可能,只可惜无论如何都难以为众位掌柜这般不按常理出牌的行径找到合适的托词。
“这其中只怕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辛。”这一句乔凉夕说得再笃定不过。
薛子晴与杨晔闻讯,只当是要继续追杀,但不成想皇后娘娘却是特意下令,要他们佯装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