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怕被人认出来。”乔凉夕轻笑一声,末了又不无玩味地道,“还是说,背后那个人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
乔凉夕用的是问句,但面上却是从始至终都不见半点惊疑之色。
“朕已经吩咐下去,让他们仔细盯着,决不能让任何一个孩子出事。”
比之于乔凉夕的玩味,闫寒晨总还是谨小慎微一些,毕竟他肩头担负着的,是百姓们的期许。
“陛下不用紧张,我估计背后那人也再坐不住了,他只要露头,就总会露出马脚的。”乔凉夕耐心劝道。她最担心的,便是闫寒晨一旦动了心思,便总把自己往死里逼。
诚然,这一切源于他对自己的高要求,但旁人见了,总归不忍。
“老是坐以待毙,总觉得不舒服。”闫寒晨思忖片刻,终是颓然叹道。
许多年了,他不是不知道韬光养晦的好处,但就是一点都不愿意委屈自己。
尤其是好不容易有了这生杀予夺的权利,总不好再时不常被人牵着鼻子走。
“咱这不是为了孩子们的安全着想,所以才小心翼翼的嘛,再说了,与其打草惊蛇当然还不如慢慢来嘛。”
乔凉夕淡笑着道,末了又不自觉补充了一句,“再说了,眼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