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一字一顿浅笑着反问。
乔凉夕却是不答,只趁着这人怔愣的当口,在他唇角有意无意地落下一吻。
唇畔相接的时候,闫寒晨便重又掌握了主动权,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从不曾有半点迟疑。
与此同时,秦韶莲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活靶子。
她满脑子盘算的都是大祭司的所求。
如今京城各家人人自危,根本就不敢把孩子放出门来。
更不消说还有岑相思派兵镇守,她根本就全无应对之法。
为今之计,最好的选择便是舍近求远。
但秦韶莲知道,这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场赌。
毕竟谁也不知道,离开了这京畿,周遭的近郊又会是怎样一派模样。
若是到那时候,他仍是毫无建树,又该如何?
心念一动,秦韶莲便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此举只许胜不准败,只要稍有偏颇,留给她的便将是满地狼藉。
事实上,到了现在,她已经别无选择。
得亏她顶着将军之女的名头,冷不丁找到些理事之人说想要开放学堂教授幼儿倒也是顺理成章。
前后倒腾了小半个月,才算初具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