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一次，见到这一幕时，大祭司眼里总会不自觉带着些审视的味道。
乍一眼瞧着，似是还有些回味。
秦韶莲只扫过一眼，便失魂落魄了好久。
以至于如今再听到这一吩咐，便又不自觉失了神，好一会儿才试探着道，“能不能……到此为止？”
说这话的时候，她半点底气也无。
毕竟，大祭司见到她的第一眼，便抬手重又在她身上中下了新的蛊毒。
从一开始，大祭司便没想着瞒她，“倘若你生出半点异心，我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
说这话的时候，她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
但秦韶莲清楚，这每一个字都跟催命符无异。
而她留给自己最后挣扎的机会，也无非就是十二时辰而已。
“到此为止？”大祭司意味深长地重复着这四个字，倏然皱了皱眉。
下一秒反手便是一巴掌，“到了现在这份上，你还指望我收手？来不及了。”
说到最后，她脸上的笑变得愈发肆意张狂。
求饶无果，秦韶莲只得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又闷头走上了街头。
尽管出门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走的越远越好，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