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你说,我还能不接受吗?”
大祭司面上一如既往挂着笑,可每个瞧见的人却都不自觉倒吸了一口寒气。
“你……你果真存心不良。”
早已经瘫在地上的人,倏然听到大祭司大言不惭的种种,倒也真被气得来了精神,竟还有力气怒骂一句。
大祭司见状不怒反笑,“居心不良?是又如何?难道各个都要像苗曦欢这样,对着闫国人卑躬屈膝吗?”
说到愤恨处,她的声音里便不自觉带着几分冷意,说话间还能游刃有余地往边上退开几分,有意识地替苗银玲控制住对手。
此时的苗曦欢已是腹背受敌,大祭司方才所言,她听得再真切不过,但却是从始至终都不曾出声反驳。
不是因为不想,而是腾不出手。
苗银玲早已走火入魔,她此时就像是个疯子,无论对面是谁,尽是敌我不分,唯一的念想就是将人彻底毁了。
更要命的是,这人从前学过不少不为人知的禁蛊,如今毫无逻辑地生发出来,更是让人连半点喘息的机会都寻不见。
往往是苗曦欢还没来得及应对完前一个麻烦,新的悲剧便又重新降临。
而苗曦欢不光要稳住眼前人,还要腾出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