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全然不曾受其影响。
可现而今再看，乔凉夕却觉得这人不过是一直强撑着罢了。
只是，尚不等她开口追问，穆棱倒是已经绷不住了，径自道，“不知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能，怎么不能。乔凉夕心说。
她可不是穆林，也不是她身后那些见谁都一副见鬼阵仗的混球，平常还是很好说话的好吗？
“当然。”
乔凉夕轻笑一声，旋即先一步往前走。
穆棱紧随其后，不多时两人便在酒楼落座，乔凉夕环视周围，眼底却仍带着些许茫然，“穆大人此举……”
她还没来得及问完，穆棱却是径自截断了话茬。
“穆棱斗胆，还请皇后娘娘允我一求。”
球？
什么球？
我现在可没心思打球。
只刹那的功夫里，乔凉夕心下怨念陡升。
但不过转瞬的功夫，便又陪着笑不以为意道，“穆大人这话，本宫怎么越听越不明白了？”
她煞有介事地盯着眼前人，眼底满是审视意味，却也丝毫不担心穆棱闭口不答，毕竟今日之事本就是她先开口求人的。
无论如何都没有说一半藏一半的道理，纵然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