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如何是好,她来的匆忙,根本就没想着要从宫里带太医出来,如今也唯有静静地守着她罢了。
杨晔曾说,待发作完了,薛子晴倒是也跟从前没什么两样,无非是更疲惫一些罢了。
再一细想,她晕倒前还能想着让人进宫通报,想来情况倒也不至于太遭。
这样一盘算,乔凉夕索性就一边守着人,一边差人去请太医。
不想,人还没到呢,薛子晴倒是自己先醒了。
睁开眼瞧见满脸愁容的乔凉夕时,薛子晴便当即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乔凉夕见状,当即伸手制止了她,“你好生躺着,着急起来做甚?想要行礼的话,就等养好了身子,再慢慢补回来。”
云淡风轻的一句,却是将薛子晴彻底看破。
四目相对之时,乔凉夕又轻叹道,“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了?非要让杨晔心疼是吗?”
乔凉夕故意提及杨晔,果不其然看到了她眼神里不自觉闪过的怅然之意。
可她只当不察,只兀自接道,“杨老板临走前,可是特意交代过,希望本宫能帮着照应一二,你可倒好,直接给我晕了,这好歹是醒过来的,不然我该怎么跟人交代?”
连珠炮似的追问,薛子晴自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