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想要啊?”
苗银玲闻声冷笑,“有本事就自己想办法啊。”
自打回到了苗疆,苗曦欢便不由分说将人关进了禁地。
除了在路上的时候,她不必背负枷锁,现而今,苗银玲倒是跟在闫国天牢里没什么两样。
唯一的区别是,在闫国的时候,众人对她爱答不理,回到了苗疆,大家虽是战战兢兢,却也始终不敢有违神女的命令。
“少废话!”
苗曦欢却显然懒得跟苗银玲多说,这小半月的功夫,她也不是没想办法,但显然结果很是悲催。
迄今为止,仍然没有什么收获。
否则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亲自来逼问。
“呵,真没想到,神通广大的神女大人竟然还会有求于人?”苗银玲冷笑一声,随即哂笑道。
苗曦欢懒得跟她多费唇舌,从前在闫国时,她多少得秉持着苗疆神女的名号,无论做什么,总得顾念着脸面。
但现而今回到了自己的地界里,自然少了许多顾忌。
“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就奈何不了你吗?”苗曦欢陡然拔高音调呵斥一声。
奈何,这倏然的声响却并不能让苗银玲有哪怕片刻的惊骇,相反,她愈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