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当初闫寒晨派他们来,名义上是护卫,实则谁人不知行的是监督一责。
若非如此,苗曦欢犯得着一回到苗疆便一直都冷着一张脸,从不曾给他们什么好脸色吗?
“这事倒也的确难办……”岑相思不由苦笑一声。
杨晔只剩叹息,“我如今顶着的是客商之名,总不好与将军过分接触,这事还得全仰赖您……”
说着,他还郑重地抱拳行了一礼。
岑相思哪里敢受,说实话,出来这么久,却是始终没有什么大发现,这已经让这位将军头疼不已。
如今再冷不丁被杨晔强行丢过来一个包袱,已经够他受得了。
更要命的是,他还推不掉!
“杨大人客气了,一切都是岑某的分内事。”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一句时,岑相思心里别提有多懊恼了。
但郁闷归郁闷,该办的事却还是一件都不能少。
“看来眼下,也只好采取些非常手段了……”
与杨晔道别手,岑相思望着眼前愈发熟悉的苗疆陈设,不由陷入了沉思。
周遭的兄弟们一听,却是没由来神色一凛,“将军,您的意思是……要用强吗?”
眼瞅着快一个月了,众位兄弟早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