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说辞。
如今骤然听到杨晔说起薛子晴的种种，自是惊骇得紧。
“你确定蛊毒发作之时，薛子晴自己是毫无知觉的吗？”乔凉夕又追问了一句。
杨晔稍一思忖，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她应当是不知道的。”
杨晔想起自己注意到她的不同寻常时，接连喊了好几声，可无论他怎么做，都不曾让薛子晴有半点清醒。
从这个角度来说，她发作之时，自是对其他一切全无反应才对。
“你觉得，她醒来之后，对先前的事还记得多少？”乔凉夕再问。
但这一次，杨晔却是再给不出什么肯定的答复。
见他默不作声，乔凉夕倒是也不着急，甚至还掉转头来柔声安抚，“事已至此，你最重要的是稳定心绪，万不能再影响了她。如果你也倒下了，那薛子晴才是真真没救了。”
乔凉夕这话说得隐晦，但杨晔倒是并非全无所知。
因着薛子晴的变故，他们如今在薛家算得上是如履薄冰。
此前被家中长辈呵斥的时候，还是因着乔凉夕的关系才有了些许转圜，谁也没有办法保证接下来又会发生些什么。
“是，奴才记下了。”
杨晔点头应下，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