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听点,他们这些人是奉命护送苗疆众人回来,说难听点更像是以身犯险。
虽说当初岑相思是单刀赴会入了这腹地,惊险程度自然是比当下有过之而无不及,但现而今他们却始终是处处受限,半点都不自由。
更紧要的是,还得时不时地强压着自己的脾性,再不能一点就着。
就怕一个疏忽,又引发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虽说岑相思因为不放心,时时处处耳提面命,可纵然没有他这一出,兄弟们也未必敢胡来。
毕竟苗银玲以一己之力便已经让众人闻蛊色变,他们又哪里还敢蓄意挑衅呢?
“没有,只是京中又出现了蛊毒,陛下命我等想办法查清楚……”
岑相思静默片刻终于给了答案,可骤然听到这一句的众位兄弟们,却恨不能自己一无所知。
就算是催着他们赶紧回去,也好过这个毫无预兆的狠戾现实。
“怎……”
“怎么会这样?”
“先前不是说,已经都控制住了嘛?”
“就是,再说了这苗疆人有一个算一个,不是都已经被咱亲自给送回来了嘛。”
众说纷纭里,最难以磨灭的印记便是着急与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