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知,臣妾问的不是这个。”
乔凉夕下意识伸手去推,她显然完全没有料想到,闫寒晨会故意歪曲她的意思。
今年的女子科考虽是意外连连,但大闫国也并非全无收获,至少,新晋的那位叫穆棱的女子,乔凉夕就觉得不错。
她是今年当之无愧的第一名,听说就连是翰林院的老师傅见了她的文章,都半响挑不出一点错来。
乔凉夕得了消息后,本是想着第一时间去问个究竟,只是没成想,尚未来得及腾出空来,便遇上了薛子晴这一出。
如今,倒也只能先以手头的事情为主了。
“是有几个不错的苗子,可现在还说不准是什么状况。”
闫寒晨如何会看不出乔凉夕那稍显凝重的神色是何意图,他本就是故意曲解,等闹过了,自然也会收敛心神认真作答。
“这话又从何说起?”乔凉夕不解地问。
女子科举与男子科考本就无甚两样,无论是谁,最终都是凭借着本事说话,真要深究的话,到头来也无非就是功夫的高低而已。
但在这一点上,乔凉夕始终坚持,唯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纸上谈兵的本事是可以被考校出来的,可其他的,却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