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所有人都慢了一步。
乔凉夕是什么人。
那可是生死不顾,只求达成目的的主。
但凡是她已经笃定心思的事,谁又能拦得住呢。
更何况,如今闫寒晨被人步步紧逼至此,她虽从始至终都没有多说一个字,但心下的着急却是怎么都掩藏不住的。
尤其是在深知他半点都不留恋那个至高位置之后,乔凉夕便已经好几次有意无意地替他出主意。
哪怕是现在,他们分明已经找到了那个最合适继承大统之人,可也不能就此大撒把。
毕竟无论是她,还是闫寒晨,都需要给这闫国的百姓们一个合理的交代。
“苗银玲,起来!”
狱卒毫无预兆的一记回旋踢,让蜷缩在角落里的人因为吃痛而不得不起身。
她阴沉着脸,不以为意的呵斥道,“说什么闫国是礼仪之邦,就是这么对付阶下囚的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多少带着几分自嘲之意。
自那一日,她当着岑相思的面,差点给苗曦欢下蛊之后,众人再看向她的神色里,总不自觉多了几分惧怕之色,远比之前更甚。
只可惜,苗银玲对此不屑一顾。
无论是在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