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苗曦欢,但听着她云淡风不地说出这一句,却还是不自觉心下一惊。
既惊愕于她的坦然,也对其担当折服。
两人说话之间,棋盘上已见分晓。
苗曦欢仔细观察了情势许久,终是颓然弃子,“我输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底半点遗憾也无,“能领教皇后娘娘的棋艺,是曦欢的荣幸。”
说完,她甚至还郑重地向乔凉夕行了一礼。
乔凉夕见状,赶忙亲自将人扶起来,笑吟吟地道,“本宫不过是侥幸而已,哪里当得起你这样的大礼。”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你愿意陪本宫下棋消磨时光,该是本宫说谢谢才是。”
两人又客套了一番,旋即说起了最近的少女神秘失踪案件。
苗曦欢闻声却是不自觉惊呼一声,“怎么会这样?”
乔凉夕回之以苦笑,“是呀,现在满朝文武光为这事就吵破了头,但偏生到现在也半点没有头绪,也不知是何人在作怪。”
一说起这些让人头疼不已的要紧事,乔凉夕终也隐隐不安。
但似是不愿将这份压力转嫁到是苗曦欢的头上,只几句话的功夫,她就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