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苗曦欢平日里不是住在宫里,便是与那岑相思一道外出。
无论去到哪儿,身边总有人仔细跟随,倒也不曾有偷摸下蛊的可能。
然而,苗疆的蛊虫本就霸道非常。
依苗曦欢所言,单是她们母亲种下的,便足以让苗银玲耗费半生去寻。
幸运的是,被她寻见了。
但倘若寻不到,这份束缚也该是牵绊一生的。
“苗疆众人虽是不得不防,但陛下有没有想过,这或许跟他们没有关系?”
与闫寒晨的草木皆兵不同,乔凉夕倒是始终坚信这事跟苗曦欢没有什么干系。
“有岑将军寸步不离地陪伴,想来那神女就算是想下手,也得掂量一二吧。”说这话的时候,乔凉夕浅笑了两声。
眸光中闪烁的,是闫寒晨看不懂的坚定。
“皇后如何能这般笃定?”闫寒晨下意识追问道。
乔凉夕笑了笑,“算不得什么笃定,这只是一种直觉。”
顿了顿,她又意味深长地看了闫寒晨一眼,“皇上可还记得,昨日宫中设宴,岑将军说过什么?”
“朕哪里会记得?”闫寒晨挑了挑眉。
他本就是拗不过乔凉夕才不得不亲自坐镇,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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