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带了几分看好戏的揶揄姿态。
事实上,就连苗曦欢都是不由一怔。
诚然,来闫国的这一路上,岑相思充当了半个向导,顺势向苗曦欢介绍周遭的风土人情,两人也就因此多说了几句。
再加上进京之后,乔凉夕一句话的功夫便又打发他去陪苗曦欢到处走走看看,只是谁也没曾料到,他会当着闫寒晨的面替苗曦欢说话。
“但,若没有苗银玲的那份钻营,此时我也无缘欣赏这闫国美景了。”
纵然已经听出岑相思话里话外对苗银玲的不满,苗曦欢却仍是实事求是地说,“我们身体里都被下了蛊,束缚却是不同的。”
“哦?这倒是新奇。”
这一句,是闫寒晨说的。
事实上,在刚听到蛊虫这两个字的时候,他便当即来了兴致。
从前,他们不知苗银玲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才让诸多无辜之人为她卖命,但去往苗疆一趟,却是心下明了。
但这一切的惊骇都远不及冷不丁听苗曦欢说,她们这两位足以在苗疆搅动风云的人身上竟也藏着蛊。
“听闻苗疆人人擅蛊,想必应该也不是什么难解之事吧。”
乔凉夕淡笑着道,望向苗曦欢的神色里,不自觉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