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寒晨说得情真意切,乔凉夕却是不由顿住。
诚然,无可否认的是,她如今筹谋的一切,不过是希望闫寒晨能少一些辛苦。
同样的话,这个男人从前也并非全无提及,只是无论乔凉夕如何聪颖,却也决计不会想到,会是在这内忧外患不绝的时候,听到他又一次掏心窝子的话来。
所以,她索性全然不曾把闫寒晨说的放在心上,只淡声道,“都说成婚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谁让我们看对眼了,现在既然不能重新再来,便也只好这么继续携手往前走了。”
尽管闫寒晨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些许无奈意,可他也明白,乔凉夕跟自己是一样的,从认定彼此的那一刻起,就再没有想过要放开手。
“这一世,天涯海角,朕都不会放手的。”
回应闫寒晨斩钉截铁这句的,是乔凉夕同样用力的回握。
天地虽广阔,可只要他们彼此矢志不渝,无论是做首辅还是做皇帝,倒也的确没有什么可怕的。
大不了就是什么都不要,豁出去了呗,乔凉夕心说。
她太清楚,这一世于她而言更像是赚的,更重要的是能遇到闫寒晨作伴,所以她早就已经赚翻了。
也正是基于这一基本原则,她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