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贺长离昏迷不醒,萧千辞虽然着急却也没有其他法子,只好干耗着。听了他这句话,察觉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她反问道,“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大梁?”
从他们认识的那一刻起,霍律伊虽未表现出多么的讨厌她,却也不见得多么的待见她。他嫌弃她娇弱,嫌弃她矫情。这种嫌弃,不像是对她本人的嫌弃,更像是对某个特定人群的嫌弃,比如——大梁的贵族们。
霍律伊此刻有点不悦,冷笑一声反问,“若是你在异乡羁旅五年,受尽困辱,你会不会厌恶?”
萧千辞忽然记起,霍律伊早年曾在大梁为质,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和贺长离结识成朋友的。
“那个时候谁跟他是朋友!”霍律伊不屑嗤笑,“那时候月氏跟匈奴刚打了一仗,匈奴败了,我整天看他不顺眼。”
“我好几次都想把他绑住狠揍一顿,可是他更狡猾,每次都能逃脱。后来过了几个月,我发现你们大梁的世家公子比他还令人恶心。他们不是那种明目张胆的厌恶,而是表面温和可亲背后捅刀子的那种。”霍律伊英武的脸上浮出一丝戾气,“他们说话阴阳怪气的,专门挖坑给你跳,然后看你笑话。”
萧千辞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因为在金陵城中,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