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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障:“在医院不要随便跟人说话。”
纸甜尴尬:“大意了。”
两人走到窗边,严上进正在午睡,腿打着石膏高高地吊着,头发乱蓬蓬地顶在头上,皮肤缺水起皮,眼圈发黑深陷,显然最近精神状态并不好。
纸甜一想到他对那个女鬼生前所做的一切,看他的脸就觉得面目可憎,断了一条腿也算是报应不爽,罪有应得。
严上进恰好在此时醒来,睁开眼看见纸甜,愣了一下:“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
纸甜习惯了圆滑处世,只要不是国仇家恨,背地里怎么恨得咬牙切齿不管,当着面她都能给个笑脸来,不至于让人面上难看,假笑道:“严学长,我来探病。”
严上进冷哼:“我们没有交情,不需要你来探望,你给我出去。”
他对她的讨厌还真是一点都不掩饰。
纸甜其实有点搞不懂严上进怎么就那么不待见她,两人既没有深交,又没有深仇大恨,只是看不惯对方的言行,一般人至少能维持表面的和气,况且她还是以探望他的名义来的,可他连表面客气都不愿意装一装。
叶障伸出手臂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后,走上前:“严上进,你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