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过才是要紧的,在这方面白子阳是比任何的人都要更加的理智的。
“还怎么过,熬着过呗,你祖父又病倒了,这药钱花的跟流水似的,连家里头的口粮都换成了粗粮了,这日子真的是没法过了啊。”李氏真的是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因为白金财被判了劳役三年,白老爷子被这件事情给刺激的又急火攻心晕过去了,急急忙忙的请了大夫过来看,其他的问题倒是不大,只是中风的情况又严重了些,“千万不能再让他大悲大喜,要保持心态平和,药的话还按照之前的方子吃,之前那位大夫的手法就已经很高明了,我已经没有再多可以施展的地方了。”这是请来看病的大夫的原话。
而且白老爷子这一次生病之后,行动上更加的不方便了,之前好歹自己拄着拐杖行动虽然慢一点,但是可以自己行动,但是这一次连去个茅房都不行了,只能是在屋里的恭桶。
冬天屋子不通风,那股子味道真的是让人受不了,李氏和白子阳已经有好几天没去过上房了。
“就这么下去的话,怕是我这书院也就不用去了。”白子阳把手中的书放在了桌子上,脸上像是挂了一层冰霜。
“那咋能不去呢?你都去了半年了,这拜师礼都把咱们家的水田给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