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腿不麻吗?”白洛坐直了身体,这半个小时睡的她非常的舒服,也是因为是靠在他怀里的缘故吧。
“麻了也甘愿。”这话听的人牙齿发酸,不过也令人羡慕不已。
“我给你揉揉吧。”白洛伸手想给黎川揉一揉。
“你累了,我自己来就行。”黎川龇牙咧嘴地站了起来,承受重量的左腿已经没有知觉了,站起来已经软的像是面条了,恢复了好半天,才有了那股子麻痒疼痛,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能了解这种酸爽的。
“药得用灌的,黎川,你先带着孩子离开。”白洛不想让小男孩看到自己母亲被灌药的样子,这不是什么好看的,留下了心理阴影,那不是璀璨祖国的幼小花朵嘛。
小男孩还不想走,腿脚恢复了知觉的黎川直接过来拎人了,小男孩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反抗这个野蛮人的,乖乖地说自己走,“白姐姐,我叫呼延平,娘给取的字,子安。”小男孩说完自己的名字就跟着黎川离开了。
“呼延子安,嗯,好名字。”白洛觉得这个名字饱含了一位母亲对儿子的期望,就是平平安安。
贺老大夫听到这个姓氏脸色一变,但是看着白洛好像并不觉得有什么的样子,也就没有提起,这呼延姓氏在他们大齐可不常见,最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