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冲喜,这大少爷可不是钱二老爷的儿子,而是钱家大房唯一的继承人,卧病在床多年了,冲喜已经是最后的手段了。
“爹,你的意思是,没见到钱家的主事之人?不管是钱大老爷还是钱二老爷都没见到,是吗?”白子阳想了想继续问道。
“可不是嘛,还没进门呢就被打出来了,还口口声声的说是钱大老爷下的命令,他们这不是欺负人吗?我的牙都被打掉了。”白金财也是被打蒙了,稀里糊涂的能够记得这么多已经不容易了。
提到这门亲事白子阳的眉头紧皱,而白秀儿已经在那边开始抹上眼泪了,因为跟钱家相亲的事非常的高调,不光是溧水村的人都知道了,连隔壁村子的人也都知道了,现在亲事不成了不说,自己的祖父和父亲又被打成了血葫芦,她还哪有脸见人啊!
“娘,我没法活了,没法见人了,只能是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了,没有好人家要我了啊!”白秀儿呜呜地趴在李氏的怀里哭。
“闭嘴!”白子阳被哭的头一跳一跳的疼,家里头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她还在这里添乱。
“娘,你看弟弟啊。”白秀儿哭的眼睛鼻子都红了,被弟弟这么一吼噎住了,好歹是不再咿咿呀呀地哭的人脑仁儿发疼了。
“你别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