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你等等我啊。”田豫西在后面追着白洛两个人,追的是气喘吁吁的。
“田公子,你这也不行啊,有点虚啊,要不然我给你把个脉开点药?看在你帮了我大忙的份上,诊费我就不要了。”白洛作势要给田豫西把脉。
“白姑娘,你是个姑娘家,什么虚不虚的,这话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啊。”田豫西是有点尴尬的,一个男人被说“虚”,那是非常不可忍受的事情,那是禁区,碰都碰不得的。
“我是大夫,讳疾忌医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白洛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那个,你是不是生气了啊?”田豫西试探性地问道,毕竟刚刚钱大老爷可是有点不给面子了,明显的是对白洛并不完全的信任。
“生气倒是不至于,医者父母心,我能够理解,不过我相信,三天之后,他会带着礼物大张旗鼓的来请我的,到时候什么里子和面子也就都有了。”白洛当然不会介意,自己出现的突兀了些,之前说话又有些心急,钱大老爷不相信也是可能的,但是他只要拿了药方去问大夫的话,就一定会知道自己所言非虚。
“那钱大少爷的病?”好奇心谁都是有的,田豫西也是一样。
“不敢保证药到病除,但是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