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吴侬软语,此时带着抽泣声,多了几分楚楚可怜,叫男人听得骨头都酥了,恨不得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连胜哥哥,求你帮我弟弟一次吧,你也知道他从小好面子,比赛输给一个女人多难看啊。”梁文瑜不提赌约的事,只说秦姜白咄咄逼人。
连胜声音不见丝毫波澜,“那是他技不如人,愿赌服输应该的。”
梁文瑜一听,哭得更悲恸了,上气不接下气,“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泼辣没教养的女人,我弟已经给她道歉了,为什么还要抓着不放,她还威胁我,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梁文瑜倒也聪明,知道给弟弟说情行不通,改用自己来卖惨,一边诉苦一边哭,真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换是哪个那人都不可能坐视不管。
然而连胜却坐在后座闭目养神,耳边女人抽噎的声音与车厢内播放的音乐并无太大差别,但听到对方说在平湖,他微微睁开眼,沉默了几秒后,叫了一声私人司机,“去平湖度假村。”
他不过是想找个恰当理由去平湖看看秦姜白罢了。
可是当他风尘仆仆赶到平湖度假村,赶到卡丁车俱乐部,看到那金发女人时,他脚步一顿。
那女人站在梁家姐弟面前,眉毛上扬,掩不住的嚣